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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30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朝北的窗    时间: 2024-10-21 06:54
标题: 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30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
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-10-21 12:21 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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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像是在生与死在竞速,危险又刺激。赢则上天入地,输了一无所有。

  决胜心切的肉壁释放出滚滚潮汐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;阴道垂死挣扎拼命绞勒,似乎真想把两根阴茎给拧成一股,完成绝地反杀。

  两根暴虐的阴茎被吸了个措手不及,膨大抽搐几下走了火,射出一股股弹药,又被她的大股潮水冲刷出来,顺着两根阴茎胶合处的不规则空隙淅沥而下。

  而她好像轻飘飘失去了灵魂,以下身为核心辐射着极致的酥麻,阴道仍在颤栗中不断爆发洪水,清澈尿液也从抽搐的尿孔中肆意流淌。

  高潮断断续续持续了几分钟,灵魂肉体都在震撼中颤栗,回味无穷,无人能够抵挡。

  这场性爱就像危险而刺激的极限运动,那恐怖潮汐来势汹汹排山倒海,轻松掏空了她身体仅存水分,令朦胧美目失去了焦距。

  随着阴茎撤退,原本针眼大的小穴被肏成了一个洞,源源不断吐着“大杂烩”,久久无法闭合。

  白沫覆盖下,膣肉鲜红欲滴,快沁出血来。

  经历过这样极限的刺激,她身体指数已到了崩溃的临界点,不再是昏睡,而是彻底昏厥。

  她一昏迷,沈瑾瑜就半软不硬的,也没兴趣再强求。

  倒是沈隐又把她压在身下,就着狼藉的肉洞插干起来。

  沈瑾瑜冷眼看着尸体一样的女人,直到她下体的白沫变成粉色,流出越来越多混杂着血丝的浊液,仍无动于衷,甚至笑意从容。

  “你爱他是吧……经历过今夜,你猜还能爱吗?”

  第281章 相见不如思念

  “你醒了?”

  沈琼瑛茫然睁开眼。

  入目的是带滑轨的天花板,四周是圣母和天使的暖色调壁纸。

  似乎陌生又有些熟悉。

  迟钝的脑子想了半天,才明白是在圣心医院——她又住院了。

  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,像是被重型卡车碾碎又拼凑的。

  唯一知觉明显的是下身,一阵阵无法忽略的刺痛感,好像阴道里被刀子搅剐了一遍。

  纪兰亭见她起得费力,忙把床摇起来,扶她坐起。

  “我睡了多久?”出口的声音暗哑到让她陌生,紧接着嗓子也刺痛起来。

  “三天。”纪兰亭看着她羸弱的样子特别不是滋味。

  她底子本来就不好,这么一折腾,原本吃药养回来的那点全还回去了。

  甚至比之前还要差些。

  这次善后,沈隐仍是找上了纪兰亭。

  没办法,沈琼瑛血液里或许有什么违禁成分,下身又一片狼藉,唯有托付给纪兰亭他才能安心。

  所以纪兰亭这次背的黑锅不是一般大。

  怕沈琼瑛有什么危险,验血验尿做个全面体检是必要的。而下药这种事显然不是沈隐能做得出来的,被纪兰亭连逼带猜的,也只得交了底。

  他不敢跟沈琼瑛一起入院,生怕乱伦被人发现。

  所以撑到沈琼瑛检验结果出来,确认没有大碍,这才肯去别的医院就诊。

  就着纪兰亭的手连喝两杯水,她才觉得好些。

  “瑛瑛,你想吃东西吗?”纪兰亭拿过一旁备着的保温煲:“这是沈隐……”

  沈琼瑛抖了一下,别过头:“我还不饿……”

  纪兰亭又倒了一杯水:“那就先喝点水,等过会想喝粥了,我再给你盛……”

  沈琼瑛打断:“我下面是不是撕裂了?”

  纪兰亭握住她的手轻轻安抚:“没撕裂,就是磨破有点严重,得养一两周的。”

  她没再说话,靠坐在床头,不知在想什么。

  纪兰亭觉得这种时候说点什么都不太合适,也不敢轻易开口,只默默帮她梳头擦脸。

  坐了会儿,沈琼瑛的肠胃运作起来,突然饿得发慌:“……你能帮我订份咸粥吗?”

  纪兰亭愣了愣,看向床头柜:“这有粥……”

  沈琼瑛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:“我不想吃白粥,想吃点有味道的。”

  纪兰亭眼神一亮:“那正好,这个是党参老鸡吊出来的汤熬得粥,比住院部供的粥不知好多少……”

  沈琼瑛捂着肚子,“我突然想上厕所,你让护士来帮我尿管拔了吧。”

  于是一番折腾后,她又捧着水喝起来,再没提要吃饭的事。

  纪兰亭怕她有什么误会,试探着跟她解释:“沈隐……”

  沈琼瑛再次打断:“我累了,想一个人待会。”

  纪兰亭这下再迟钝也知道她在回避。

  其实他想说,沈隐的状况也不是很好。

  沈隐把瑛瑛交到他手上时,自己的脸色非常难看,明明差点晕过去了,却不肯去医院,硬是撑到她检验结果出来。

  纪兰亭不放心,委托周宇泽代为照看沈隐,生怕他一个想不开找沈瑾瑜拼命。在他看来,周宇泽算是母子恋知情人,不用担心泄密;再者周宇泽做事有分寸,能劝得动沈隐按捺。

  周宇泽思来想去,还是告诉了贺璧。

  一来他家教太严明,没办法像纪兰亭那么一直缺课,他家里跟老师都是通过气的,要是连番请假很容易被他爹顺藤摸瓜;二来这事太大,说明沈瑾瑜受刺激也大,恐怕不是到此为止就能消停,也根本不是几个中学生兜得住的,需要同一层面的人物来对抗;三来贺璧算是沈隐半个监护人,一直对沈隐表现得很是上心,也是时候检验真心假意。

  贺璧并不知道母子俩的前情,只以为全是沈瑾瑜发疯陷害。

  他极度震惊,险些怒而犯病:沈瑾瑜简直不是个人!!!

  当初他年少轻狂,只觉得跟沈瑾瑜一起玩他姐够刺激;后来又觉得这人连亲姐姐都能卖,缺乏人性,令他心里发毛敬而远之;现在看来,岂止不择手段,简直就不是个正常人。

  如果说他贺玺是个情绪不稳、病愈的病人,那对方就是个病入膏肓、没救的变态。

  他硬押着沈隐去就医检查身体,沈隐不肯住院打葡萄糖,只吃了些升压药,硬是要回家给沈琼瑛熬补汤。

  贺璧拦不住他,只能监督他好好作息,按时吃药,私下却在紧急联系宁睿回来给沈隐做个心理辅导。

  毕竟在他看来,被人下药和自己母亲交媾,这种心理阴影是终身的,不及时干预恐会影响一生。

  是以沈隐要为沈琼瑛做这个做那个的,他也不敢过分干涉,生怕伤到对方敏感自责的心。

  沈隐拿着桶虫草老鸭汤过来时,纪兰亭正坐在门口长椅上发呆。

  看到他过来,纪兰亭笑了笑:“你今天脸色好多了,前两天煞白煞白的,都吓我一跳……”

  沈隐“嗯”了一声,闷头往病房走,却被纪兰亭拦住:“哎你等等……瑛瑛醒了。”

  沈隐一愣,露出一个真心的淡笑。

  他每天过来,看到她没有生气的样子,受尽煎熬。

  在脸颊搓了搓,把自己硬揉出几分血色来,正雀跃推门,却被纪兰亭拽到一旁:“哎不是……我是说……瑛瑛她刚才醒过,现在又睡了……”

  沈隐抿了抿唇:“那我轻点,我就看看她,把汤放过去……”

  纪兰亭急得抓耳挠腮,不知道怎么说,只能隐晦提醒:“……那个,之前的粥她还没吃呢,要不,你拿走吃了吧?别浪费了……”

  沈隐僵硬了片刻,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
  如果只是单纯没来及吃,纪兰亭不会说让他拿走。

  他小心地走近门,手掌贴上冰冷的玻璃,想要触碰到不远处的她。

  透过那块竖条的玻璃,贪婪地看着她的床位,哪怕只能看到她裹着被子的下半身。

  他看得一眼不眨,看到被子似乎动了,她可能没睡着,或者翻了个身。

  他多想进去抱抱她,但还是忍住了。

  看了一会儿,他还是走了。

  提着两个保温桶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。

  那两个原封不动的保温桶似乎把他压垮了,让他步履沉重。

  纪兰亭看得有些不忍,回到沈琼瑛床边,想再劝劝她。

  但见她坐了起来,靠在床头,满脸都是泪,用手狼狈地捂着脸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
  纪兰亭把保温煲提出去,她就知道是小隐来了。

  她心里特别难受。

  想到那夜的情形,就会想到三个人纠缠的丑恶画面,甚至两条阴茎同时在身体里的荒唐羞耻。

  她知道这不关小隐的事,她也不想怪他,但她根本没办法去面对他,也不想再看到他。

  看到他,她就止不住想起当时的场面,而一回忆,她就控制不住阴郁想死。

  想起他和沈瑾瑜几乎复刻般的脸,会让她觉得母子俩再在一起都令人作呕,甚至会让她怀疑这段母子情是否一开始就是个错误。

  她忍不住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。

  纪兰亭叹了口气,也没法再说什么。

  心说这是何必呢,都惦记对方却不肯见面。

  不过想想那天瑛瑛有多惨,他又大概能理解了。

  说来说去都是沈瑾瑜做的孽。

  他善解人意地为她订了住院部的粥,又把她拥进怀里,让她埋在自己胸前好好哭。

  “别担心,他吃过药也好多了,都过去了,过去了……”他决心以后放学都寸步不离,再不让沈瑾瑜那个疯子有可趁之机。

  沈琼瑛突然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他怎么了?他也住院了?他的身体要紧吗?”

  纪兰亭也知道,现在正是自己取而代之的好时机,但要他昧着良心使坏,他做不出来。

  作为室友,沈隐跟他还算和谐;作为家教,更是无偿又毫无保留;作为情敌,也一直光明磊落。

  他尽量客观地还原了事实,又看了眼窗户:“他应该还没走远……”

  沈琼瑛怔忪,表情发苦:“算了……他好好的就行了。”

  第282章 生死之际

  今天的饭是临时加订,菜色没得选,纪兰亭怕搭配不好,就亲自去领。

  他走后,沈琼瑛才小步挪到卫生间。

  刚才护士给拔过管她就去过一次,但因为插管太久,完全没法自主排便。

  喝了三四杯水,膀胱憋炸了一样,她只得再去尝试。

  可不管怎么努力,都尿不出来。

 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沈瑾瑜的家里,他给舔了出来。

  想起他那张脸,她又一阵阵恶心。

  她闭着眼睛强忍屈辱想象当时的感觉,才稍微有了点尿意,淅淅沥沥滑落到阴道口,又被刺痛感给激了回去。

  坐了半天,又苍白着脸站起来。

  无功而返情绪不好,步子迈得急了些,却又扯动伤处,痛得她腿一软,摔倒之际本能倾向洗手台,肚子重重撞了一下,顿时一阵无法忍耐的酸痛,伴随着下身尖锐至极的刺痛,大量尿液就这么顺着腿脚倾泻下来。

 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,和瓷砖上刺眼的一大滩黄白水迹,满心屈辱,浑身发抖,脑子一片空白。

  哪怕再落魄的时候,她也是傲气的,何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毫无尊严的时刻。

  “啊!!!——”卫生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
  纪兰亭取餐回来听到不对,赶紧冲进来,站在卫生间门口慌张捶门:“怎么了瑛瑛?你在里面?让我进去!”

  哭声戛然而止,又转为克制的啜泣。

  她哑着嗓子:“你出去……出去好不好?让我一个人待会。”

  纪兰亭急得冒汗:“你这让我怎么放心?你快告诉我啊,是不是伤口裂了?我去叫护士……”他怕她焦虑,其实说了谎,她里面是有些轻微撕裂的,缝了两针蛋白线。

  “不要……”她近乎惊慌地抗拒:“我没事,只是尿痛,已经好了。”她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比刚才平静了很多:“突然想吃汤面,要不你给我买一份吧。”

  纪兰亭犹豫了一下:“你有出血吗?出血的话还是叫护士……”

  “没有。”她出神地看着地板上尿液里的血丝,在意的却不是身体,而是剥落的尊严。

  怎么劝她也不开门,纪兰亭只得认命妥协:“那我去给你买,我很快回来!”

  等外间声音消失了,沈琼瑛才摇摇晃晃起身,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,又清洁了污染的地板。

  换上了备用服,疲累地走出卫生间,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白得吓人。

  目光望向灰蒙蒙的窗外,却被中间的置物架给阻隔了,那里还放着一排畅销书,类似《老人与海》《假如给我三天光明》之类的,大概给病患和家属打发时光的,顺便激励生活意志。

  而她的那本《荆棘蔷薇》竟然也夹杂在国内的几本当中,一下攫取了她的心神。

  她一点点挪过去,不知怎样的心情抽出那本书,一页页翻过去。

  越看越觉得讽刺。

  她以为她走出来了,她以为她赢了,结果全都是精神胜利而已……承认吧!用逃避来治愈,用遗忘来伪装,她的坚强根本不堪一击!

  她什么也不是,还是那个被人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的扯线木偶。

  过去毁得彻底,未来惨淡无光。

  她笑了两声,倒是没了刚才的激愤,可眼泪越流越快,无声浸湿了刚换的衣服。

  纪兰亭才走到医院门口,就跟赶来的贺璧周宇泽照面了。

  刚好贺璧打包了病愈后好消化的汤面。

  三人赶到了病房,却没见到人。

  卫生间里残留着空气清新剂的浓香,洗衣机还在工作,瓷砖有些潮。

  病房靠窗的地上散落着一本快散架的书,撕烂的书页扔得到处都是。

  贺璧和周宇泽一人捡起一些,面色凝重。

  尤其是贺璧,越看越觉歉疚不安:“你怎么给她拿这本?”

  “我……”纪兰亭刚想说他没拿,却又想起当初医院采购书籍时他确实“假公济私”力荐了瑛瑛的,当时只是作为男友默默支持,却不巧埋了雷。

  本来这题材挺积极向上的,尤其用在心理科恰如其分,但现在……周宇泽眼神扫过床头柜,那里还摆放着纹丝未动的盒饭。

  联系到沈琼瑛不爱给人添麻烦的性子,他脸色难看:“糟了……赶紧调监控!”

  她双脚悬空,坐在楼顶天台外圈矮沿上。

  病号服空旷,衬得她人更加单薄脆弱。

  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带下去。

  三个男人吓得收声,生怕呼吸惊扰到她。

  可沉默也不是办法,这季节还没回暖,她又虚弱。

  纪兰亭装作若无其事:“瑛瑛,你不是想吃面吗?快下来呀,面要砣了……”

  她的背影无动于衷,好像根本没听到。

  贺璧磁性的声音极尽耐心:“瑛瑛,你想想还有小隐呢,纪兰亭都是骗你的,他的情况一点也不好,只有你振作,才能帮他也……”

  她浑身一震,依然没有回头。

  其实过了一开始的应激,她已经没那么迁怒小隐了,但她知道,对比一时带给小隐的安慰来说,或许她死了,才是真的互相解脱。

  如果没有小隐,她此时一定会不顾一切曝光,让沈瑾瑜身败名裂;可正因为有小隐,她得无限制容忍沈瑾瑜的要挟,这对母子俩都是伤害。

  她不想象这样,一次次落入沈瑾瑜的圈套,跟小隐消磨内耗,最后的温情都不剩下。

  如果她现在死了,他们之间残留的还有美好,而不是布满沈瑾瑜制造的龌龊裂痕。

  她目光恍惚,逐渐没了温度,身子前倾……

  周宇泽暗道不好:现在她似乎钻牛角尖,越劝越糟。

  紧急时刻,他五感空前敏锐,眼见她朝向正是大楼背面,特意避开了有人出没的三面。

  这大概是她最后的温柔吧?临死也不想给路人添麻烦。

  周宇泽急中生智厉声呵斥:“你对得起纪兰亭吗?你这是要陷害他吗?你跳下去一了百了,这里是纪家的医院,你知道会带给他多大的祸端?他对你那么好,你不领情就算,临死也要坑他一把吗?”

  她飞快地回过头,内疚而委屈,胸膛急剧起伏,又带着些勇气被打断的悲愤。

  纪兰亭被那些重话吓了一跳,下意识帮她开脱:“瑛瑛你别难过,我不怪你……”

  周宇泽死死碾了他一脚,继续“不近人情咄咄逼人”:“知道因为你两次住院,他在这名声多不堪?现在没传出去是因为没出大事,信不信你现在从这跳下去,明天你被他玩惨逼死的谣言就传遍云台?”

  沈琼瑛被他指责得既羞且愧,捂住脸大哭出声,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,侧身从矮沿上缓缓翻下来。

  跟佩仪那么铁的关系,她都不愿欠对方人情,为此宁可屈就沈瑾瑜,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给纪兰亭留下烂摊子呢?

  几乎脚刚沾地,周宇泽一个箭步抢上去,把她死死揉进怀里:“……我说的是实话,却不是真心话……我怎么可能看着你死。”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,不趁机解释可就永远留下一根刺。

  她没开口,身体却一直抗拒挣扎。

  周宇泽苦笑。

  刚才那番话事从权宜,但到底刺耳。可再来一次,他仍不会后悔。

  只要能制止她轻生,就算他地位岌岌可危又有什么要紧?

  贺璧极度紧张,震撼到眼眶湿濡,头一次站在她的视角正视过错:这是他第一眼就喜欢的女孩儿,哪怕那时候面子大过天,始终不明白这份心情。

  掠夺有多么理所当然,失去后就有多不甘。

  后来潜伏到她身边,更多仍出于求而不得的执念,忏悔并不多。

  与其说为了弥补,不如说不服输。这时候没了沈瑾瑜的推波助澜,他甚至连跟她结婚都不曾想过。

  可当发现她把他们的儿子拉扯那么大,又了解了她这些年讨生活的足迹,这才渐渐动容,体会到她的柔韧和不易。

  越是原本优秀清高的人,屈服于现实时越令人心疼。还记得设计中那次久别重逢,他刚表示了追求,她拒绝的样子堪称惊慌,就好像他们之间有着云泥之别:“我单亲有子学历低微,现有生计也多亏朋友接济,还有负债在身,怕是配不上贺总。”

  联想到高中时代被她高傲拒绝,他竟毫无快意只余悲哀。

  因为她的自卑和防线,他足足伪装了三四年朋友才敢旧话重提。在相互渗透的过程里,原本“一定要拿下她”的执着不甘也演变成欣赏怜爱,他终于明白了少年时期第一眼的好感意味着什么、那些执着不甘从何而来。

  可伤害始终都在。

  哪怕她现在看起来经济无忧,过得不错,但对比起同期校友,成就仍称得上惨淡。

  哪怕她最喜欢的钢琴,也因为缺乏深造和物质基础流于平庸,原本的天赋灵气蹉跎得所剩无几。

  如今她更是被沈瑾瑜一再纠缠针对,活都不想活了。

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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